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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跺了跺腳,一面趕緊使人去催太醫,一面跑着去了玉溪宮。
豈料玉溪宮的門都還沒進去,就被兩個宮女攔住了。
安夏頓時沉了臉喝道:“放肆,太子妃娘娘身子有恙,特意來尋殿下,你們不僅不進去通報還敢攔着?”
那兩個宮女面面相覷,良久,還是爲首的那個才笑着回道:“安夏姐姐,非是我們不回稟,只是殿下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攪了。”
“咱們還是再等等吧。”
安夏頓時氣得咬了牙,轉念又一想到唐灼灼面色蒼白躺在牀上的模樣,又憂心得不行,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玉溪宮裏頭,霍裘一身勾蟒紋的太子朝服,襯得男人越發矜貴清肅,單是站在那就是一道讓人挪不開半分視線的畫卷,臉色卻是漠然的冰冷。
鍾玉溪跪在冰涼的地面上,眼淚水從精緻的臉蛋上劃下,無聲地掉落在衣物上,瞬間就染出一朵小水花出來。
她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霍裘面色已有不耐,這殿裏的香太過濃重,吸進鼻腔裏都覺得嗆人,他劍眉一皺,聲音更冷幾分:“你對孤的決議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