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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豎起摺扇,偏頭小聲答:“等會兒給你拿。”
他二人四隻手,各有各的用處,擠在這狹隘的石牀裏,說是偷聽,卻有幾分偷|情的意味。洛胥鼻息輕微,叫完“知隱”以後,很體貼地沒再亂動,只是他呼吸再輕,那一噴一灑的熱氣都會聚在江知隱的耳廓上,反生出一點欲說還休的曖昧。
他這麼乖,目光卻很肆意,偏要盯着江濯看,從江濯的耳尖,看到江濯的眼尾。江濯右邊的眼尾是沒紅印的,眼眸微垂時,琥珀色半斂,即使沒表情,也有擋不住的風流神韻。
洛胥看到這,忽然轉了主意,附耳說:“……好。”
他這聲“好”低低沉沉,鑽入江濯的耳中,又酥又麻,連帶着氣息也團灑在江濯耳朵裏。昏暗中,只能聽出他似有笑意,卻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媒公哪知道自己屁股底下還有這樣一出好戲,他正渾身顫抖,斷斷續續地叫着:“安奴……好安奴……快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凍死了!”
“咔嚓咔嚓。”
地上散落的白骨應聲起立,一根一根相互搭建,變回一具完整的骨架,正是剛纔被沖垮的白骨人。白骨人拾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肩頭,聲音沙啞:“我來了,你不要叫嚷。”
媒公一見他,便抖得更厲害,像是剛從雪窟冰窖裏爬出來,哀哀央求:“安奴,點叢炎陽真火給我吧。”
安奴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