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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收不回手,指腹與傷口緊密相貼,只要他稍動一下,就能讓洛胥再痛一分。喜婆還在花轎外侈侈不休地講着吉祥話,環境吵鬧,兩個人卻在這狹窄的轎內形成對峙,他們隱藏的目光交錯,讓原本就看不清的情緒變得更加模糊。
“像你這樣喜歡被教訓的狗,”明濯言辭惡劣,“我還是頭一回見。”
“一碼歸一碼,”洛胥說,“這帕子是你送的,現在被我弄髒了,總不能就這樣還給你。”
“一塊手帕,”明濯說,“拿回來也是扔掉。”
“既然手帕不重要,”洛胥隔着剩餘的那點距離問他,“那剛纔的‘記賬’是爲了什麼?”
明濯不在意他似的,緩緩前傾:“我想爲了什麼都可以。”
“你對多少人說過這樣的話,”洛胥手上力道加重,把明濯握得更緊了,“每個被你當作‘狗’的人,你都管這麼嚴?”
他的反應引起了明濯的興趣,明濯觀察着他的表情,很殘忍地說:“記不清了,你可能是唯一一個,也可能是第一萬個。”
手指忽然被握痛了,指腹蹭到一點黏稠,那個傷口又在出血。
“第一萬個,”洛胥沒感覺一般,聲音還有幾分懶,“定過契約,親過幾次,還是第一萬個。原來你的狗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