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明濯道:“做君主的不都是這樣?”
他的語氣太玩味,暴露了目的,好像試探洛胥是件好玩的事情。
花轎還在走,轎簾搖動間,有幾枚紙錢飄了進來。明濯被吸引了視線,把注意力轉向紙錢,說:“顏色變了——”
洛胥倏忽拽過他,鼻尖微錯,親到了他。明濯背部立刻頂到壁面,半個身子都被壓住了。很快,他就知道這不是親,而是咬。
明濯不該轉開目光的,他太小瞧洛胥的佔有慾了。他們在陣裏親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都只是親而已,以至於明濯都要忘記了,洛胥是怎麼變成混賬的。
他或許叫了洛胥的名字,可是誰也聽不出來,因爲舌尖麻得厲害,根本組不出完整的詞字。他再也分不了心,所有反應都是給洛胥一個人的。
洛胥揉過明濯的眼角,也掐過明濯的腰,然而這一次,他除了握着明濯的那隻手,什麼也沒有碰。他只是咬他、親他,讓明濯吞嚥不及,在花轎的顛簸裏如似溺水,每個呼吸都亂得像是在討饒。
他親他不爲借靈。
花轎突然“咣噹”落了地,連帶着轎內也震了一下。喜婆喜滋滋地說:“到了,可算是趕上時辰了!如意郎,江郎君,快下來拜堂吧!”
說罷,簾子就被挑了起來,她一邊用帕子掩住半張臉,一邊往裏瞧。外頭燈火明亮,把轎內也照得清楚,喜婆正待細看,裏面紅影一晃,是穿着喜服的“江郎君”下了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