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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成先生,那兩塊墨我下午便讓丫鬟送過來,”謝清溪說道。
成是非突然放下手中的毛筆,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既然夫人這病已經大好,那今日咱們就來下兩盤棋,讓先生我看看,你這棋藝可有退步?”
謝清溪:“……”
蕭氏身子還沒完全,不過蘇州府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文淵閣大學士杜均從京城致仕了,因他乃是蘇州府人士,近日全家返回蘇州了。
這位杜均杜先生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僅涉獵廣泛而且著作頗豐,在京城時更是當過諸位皇子的師傅,在當今也算是數得上的大家。若不是因爲年紀大了,就算是皇帝都捨不得他致仕。
杜均曾擔任過禮部尚書,主持過好幾屆春闈。要知道但凡參加過杜均主持過的會試的學子,只要是榜上有名的都要尊稱杜均爲一聲座師。是以說杜均乃是桃李滿天下真真是一點都沒錯。
如今杜均回到蘇州,這蘇州學子莫不興奮,甚至不少膽大拿着自己所作的文章上門求教。
自古江南多靈秀,而江南考生中進士者也爲天下之最。杜均素來是個愛才的,對於這些膽大求教的學子倒也沒多爲難,反而讓家丁收了投遞的文章。
而頭一位受到杜均接見的就是今科鄉試的解元胡閔,這個胡閔不過二十弱齡便得了解元,本就是鳳毛麟角的人物。本來人人稱頌,偏偏後頭傳出一個消息,蘇州布政使謝大人的長子以十六歲得了直隸解元。
如果說一個天才最大的屈辱,那就是被另一個天才壓下去了,而且那人不僅比你年輕,還比你有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