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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雖不讓謝清溪在她跟前伺候着,可是謝清溪卻是個執拗的性子。如今蕭氏的喫飯喝藥,她是一點不假借旁人之手,通通都是自己來過。
就連蕭氏歇息了,她都要在旁邊坐着陪她。
這麼幾天下來,就連謝清溪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臉頰瘦了一圈。她從寺中回來當天,蕭氏就說她消瘦了,如今又連着伺奉蕭氏,那小臉尖的讓人心疼。
謝清駿當然也過來,不過他到底是男子,又這般大,即便是母親的房中也不好久待。至於其他兩個,別說是蕭氏不允許,就連謝清駿都不許他們耽誤了學業,除了下學後被允許過來陪會。
蕭氏因着謝樹元的那句話,心頭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她嫁入謝家這麼多年,同他夫妻十七載,到頭來終究是壞了夫妻情分。
可是一看見謝清溪這日益消瘦的臉頰,蕭氏自然是心疼萬分。於是這藥喝的下去,就連飯都比先前多喫了半碗,沒過幾日就能扶着丫鬟的手下牀走幾步了。
“成先生,我大哥哥若是知道是你教我這法子,只怕要生你的氣吧,”謝清溪託着腮幫子,看着成是非在書桌前揮毫潑墨的樣子。
成是非轉頭看了眼謝清溪,突然嘆道:“果真是好人沒好報,我聽清駿說,令堂如今都已經能下牀呢。可不是比前幾日好多了。”
“那還得先生出的好主意呢,”謝清溪呵呵地說道。
“不用謝,我聽說你手裏有一盒江正所制的墨錠,拿兩塊給我就行,”成是非看了眼所寫的字,有些不滿意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