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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連眉眼都不眨,拍拍袖子擦擦汗,便把旁邊一碗濃黑的湯液咕嚕嚕灌進了嘴裏。他喝得甚快,好看的喉結一聳一聳的,回頭看見秀荷,竟然連碗也不藏。
“你怎麼來了?”似乎有些錯愕的樣子,好像很驚訝她出現在這裏。
“你……他……他們說你殺過人!”秀荷站在柵欄外,連話都說不齊整了。眼前的庚武脣角帶着黑汁,看起來就似那傳說中的鬼面夜叉。她想到庚武的大手還拍過自己的胸脯,他還用他喝過血的薄脣“親”過她、蹭過她,秀荷頓時感覺整個身子都沾染了獸味,冷到不行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有甚麼意思,猛獸倒是撕過不少。”庚武不明白秀荷何意,收起麻袋,隨意咕噥了一句。
好了,不要再說了,果然就是這樣。秀荷把酒罈子一放,轉身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蠢丫頭,莫名其妙跑到跟前就爲了說這麼一句話,一天到晚腦袋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庚武嘴角勾出一抹笑弧,冷冷地潑掉瓷碗裏的茶汁,走出了屠宰場。
那野豬天天擾民,鄉民們合夥抓起來打死了,央自己順路背過來。剛纔不過徒手甩去案板上,怎麼又和殺人扯上了?
黑茶的香氣很快被雨水掩蓋,可惜秀荷沒有看到,秀荷以爲庚武喝下去的是新殺的野豬血。
她想,一個殺過人、喝過血、撕過猛獸的男人,必然天性裏藏着嗜血和殘虐。還好自己看到了,不然不定還要被他清雋的外表怎樣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