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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忍不住又想起庚武長褲下那隻大得嚇人的硬東西。聽繡娘裏的新媳婦說,那東西第一回弄進去,痛得能把人撕裂。秀荷知道一個沒出嫁的姑娘想這個,是一件很不對的事,但她決定,以後再也不能與庚武有半絲的牽扯。她得懸崖勒馬。
“你爹我親自找媒婆算過,你和他八字正登對。那小子剛從牢裏放出來,本來我也不想把你和他配一塊,那能怎麼辦呢?你身子都被他看過了,大晚上的又和他出去,你不想嫁給他,你不嫁給他還嫁給誰?”
老關福再念唸叨叨不厭其煩的時候,秀荷便底氣十足地頂了回去:“他殺過人,喝過血,當着我的面撕野豬,爹就不怕他日後打媳婦?”
老關福一愣,繼而想到庚武那句“我娘倒挺喜歡她的”,便又虎虎地瞪着大眼道:“胡說,我見他看你的眼神不要太溫柔!那梅二小子要是再不上門提親,他庚武幾時湊齊了聘禮,我幾時就把你掃地出門!”
阿爹最近都在滿世界造謠,逢人便說自己與庚家少爺八字怎麼登對,庚夫人又如何地喜歡自己一雙腳。福城的人暗地裏都開始管秀荷叫庚武媳婦,那眼神曖昧,秀荷連門都不想出,把繡包一挎,悶聲出了門。
四月末的天氣,大中午太陽黃橙橙的,晚春挽着秀荷的胳膊一起去繡坊。天一熱人就犯瞌睡,街心上人不多,鋪子裏的掌櫃們打着盹兒,兩個少女曼妙的身影便顯得很是耀眼。
布莊老爺家的鋪子在加層,庚武在房頂上搭着屋樑。
工友小黑努着嘴嬉笑暗示:“喏,喏,快看下面!”
庚武順勢往下一覷,看到秀荷着一抹藕荷色窄袖小衫,正和小姐妹挽着手兒路過,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有趣的,忽而便湊在一處悄語打鬧。她走路總是端着腰骨兒,輕盈盈的。春末的衣裳薄,將那胸形勾勒得嬌挺挺的,不過分大,也不過分小,他這樣站在高處看她,只覺得剛好擺下一隻小茶盤。庚武不由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