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胡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秀荷……我忍不住了!你怕我不怕?”庚武把秀荷一抹新娘紅妝從削肩上剝落,喝過酒的他連呼吸都帶着氤氳的熱氣。
“我…聽、她們說……會緊出很多血來……”秀荷嫣紅的小脣緊咬着,一字一頓地凝着庚武目中的焰火。上一回夜半逃夭,心中只剩下豁出去的決絕,忘了甚麼羞與怕;這一刻,察覺庚武抵在那裏蓄勢待發的弓弦,想起他可怖的龐然,卻只剩下赴湯蹈火與無路可逃,惶亂、緊張又莫名的等待墮入。
那乖柔的模樣只看得庚武心中又愛又憐,驀地勻出一手把秀荷的肩膀挪至眸下:“別怕,是女人都要經歷這一次。出過了紅,過了這一晚上,以後再弄你就不痛了……”新嫁的姑娘裏頭甚麼都不能穿,那樰白小褂窄窄短短的,尖尖兒的,掩不住俏美。他只須手面稍用力一撐,衣帶被便他掙破。
“嗯,”聞見她一聲聽話的貓兒嚶嚀,呼吸都被點燃了,驀地傾覆下薄脣把她的嬌紅淺啄。
四年北方大營的生死歷練,把他修長的手指磨出薄繭,掌心將溫柔與粗糲並用,一覆上她,整個兒便軟了力氣,空了魂魄。就像那森林中四處藏躲的小兔,被英武凱旋的狼王擒獲,那狼王倘若對她兇狠倒好,她還可以把他當做天敵,躲他懼他;他卻偏帶着狼野的霸氣對她溫柔,這一溫柔,便只剩下隨意他擺佈的份兒。
那裏硬杵杵地頂着,曉得一會兒就會被他填滿,秀荷一動也不敢多動。其實那天晚上庚武從河裏洗了澡上來,她半夢半醒中曾見過他的健美,當真是密林中的浩瀚大樹,只唬得她心跳怦怦然。還好他一直以爲她睡了,一開始只是吻着她的脣自己弄,後來也不曉得是不是越來越難受,竟然把她翻去側面,從後面貼了過來,一夜不曉得叫了多少回她的名字。
庚武繾綣地吻着秀荷的脖頸,手上動作不停:“暗橋那天晚上,我弄了你那樣久,你也不曉得給我一點溫柔?”
原來他早已經洞穿她的清醒,秀荷從回憶中恍然,羞得捶打庚武的肩膀:“都曉得我醒了,你還要弄……我疼了一整個白天。”
“莫不是因爲你討厭‘他’,怕把你嚇着……但今夜躲不過,今夜你是爺的獵寵,此刻便要叫你曉得他疼人的好處!”庚武把秀荷的手兒環上寬肩,驀地平坦在身後的喜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