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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都是人生頭一回,都不熟悉那來去歸路。先還在外頭試探,後來終於進去一點點,卻痛得兩個人好似都要被撐冽。只得又退出來,那進與出幾番循環間,漸漸才把全部交付。
吱嘎吱嘎,輕輕動一動,牀便搖。暗夜下四周好生清寂,今夜竟連知了蟬鳴都無了聲音,秀荷怕被前院瞌睡的女人和孩子聽見,叫庚武“輕一點”。庚武蹙着雋朗的眉目,只得迫自己將動作收斂放慢,慢了卻更疼,後來便再管不了那許多,只把對方的肩膀緊緊裹覆……
八月的夏末之夜,兩個年輕的人兒目光癡癡交纏,那愛好似湍流的河水,在彼此的相溶中淋漓盡致。身下喜牀紅紅,秀荷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庚武就是那擺槳的人。後來連牀搖的聲音都忘記了,只是一遍又一遍痛苦而沉吟地低喚着對方的名字。他的身型魁偉精悍,怎樣都不知疲倦,一夜也不曉得被他來了幾次,忽而才把眼睛閉上,忽而四更天了就得睜開。
新媳婦要起早,不興進門第一天就賴牀。
紅軟的被褥之下,新婚的小夫妻倆兒纏綿地抱在一起。庚武修長臂膀枕着秀荷柔軟的長髮,看她纖柔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淺劃,想起昨夜那嬌柔被自己覆於身下疼寵連連,滿心滿眼道不出都是柔情。
從十四少爺起便把她記掛在心,怎也想不到他年之後,竟然可以將她擁在懷中任意疼寵,攬她徹夜長眠。這於他已是出乎意料的滿足。
那蜜色肌膚上有斑駁的舊傷,秀荷可不知庚武所想,兀自指着他肋下的一道紅痕問:“這是哪兒來的?”
“監工一鞭子抽的。”庚武把秀荷的指尖放在脣邊輕吻。
“抽的,怎麼抽?”秀荷把指尖收回,眉目間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