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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在褥中的身子依舊無隙貼合,庚武不許秀荷穿衣裳,只道隔着衣裳抱着不舒服,非要叫她赤條兒地蜷在他懷裏。秀荷掙了掙腰谷,看見庚武肩上被自己咬紅的痕跡,不由羞赧:“累也得起來呀。快放開啦,嘴都腫了,下回不聽你騙。”
昨夜再無須顧忌遮掩動靜,只把她快樂得不要不要的,環着他的脖頸就怕他與她分離,今次餵飽了,這會兒又推擋起人來……小妖精,慣愛臉紅,卻不曉得她那曲徑通幽,於男人而言一樣也是個致命。
庚武啃了秀荷一口,壓低嗓音抵在她的耳畔道:“哪兒有腫?分明紅得更好看了,還省了胭脂。”又問秀荷想喫什麼,他下去預備馬車,順道給她捎帶上來。
秀荷懶懶地說沒胃口。
“不喫怎麼行,瘦下去可不比現在好看。”庚武寵溺刮她小臉,驀地從牀沿站起身來。
寬肩窄腰把一襲竹青色暗紋長袍撐展,再搭一件月白鑲毛邊對襟大褂,那舉手投足間蕭蕭灑落,外人不識他真面目,只道他男兒冷清不識風月,誰人曉得他竟是這樣的壞。秀荷凝着庚武清頎高瘦的背影,目光癡癡地遊走神思。
“在看什麼?”庚武邊揩着袖子,邊回過頭來睇了一眼。
竟然被他發現了,秀荷半個把臉埋在軟褥之下,聲音低低的:“叫你快回來。”
“剛纔是誰人說討厭我?這一出去就不回來了。”庚武促狹勾脣,曉得女人滿心裏都在喜歡自己,也懶得去點破他,一道清風拂袖掩門下得樓去。
承了一夜的寵,腰兒臀兒也嬌嬌懶懶,坐在窗臺前梳妝,那淡黃銅鏡內打出小婦嬌好的顏色,想起他說的“連胭脂都省下”,不自禁輕抿嫣紅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