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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篦子把秀髮盤成一字頭,再插兩朵花釵,默了一默,又拔下,改從妝匣中取出子青留下的鐲子與小簪。見的是官家夫人,出門穿戴打扮要更加體面些。
正把劉海梳整,那鏡面上忽倒映出身後推開的房門,一道月白身影清悄悄跨進門檻。
以爲是庚武,秀荷轉過頭來嗔他:“這樣快就回來,忘了帶荷包嚜。”只笑容尚掛在臉上,驀地卻又斂寂下去。
是梅孝廷。
哦,忘了他昨日也穿一身月白衣裳。
許是昨夜沒睡好,梅孝廷的眼眶略帶青黑,雅淨面容上淺笑幽幽的:“纔剛走就盼他回來,這樣快就如膠似漆了?”
話問得輕柔,那鳳眸中的冷笑卻藏掩不住。少年時候愛得太癡狂,後來不能在一起,放又放不下,忘又忘不掉,那嗔癡惆悵在心中百轉千回,最後恨便紮了根。聽不得她快樂,她一快樂,他的心便在煉獄中受折磨。因她的快樂已與他無關。
秀荷扭過頭,揩着盤扣把衣裳整理,刻意不去看梅孝廷眼中的憔悴:“誰人許你擅自闖進來的。二老爺的冬衣前些日便已隨船北上,你不去京城接應,如何還在這裏滯留許多天?”
“如何?還不是爲了等你。早幾日夢中聽見你說要來,我便捨不得走了。你看,我們多麼心有靈犀。”梅孝廷睨着秀荷起伏的胸線,那一對兒玲瓏飽滿,裏頭的風景險些便在羅漢塔下被他得去。道不出的嬌嫰瑈白,一顆紅痣印在上頭,一顫一顫……他只見她一眼,今生的愛裕便隨着她入定,從此再對旁的女人無能了。
可她的沃美卻只留給那個男人享用,那人喫她揉她,還把他的囂張送進她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