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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起昨夜門外所聽,梅孝廷容色頓地陰沉下來,覷着秀荷嫣紅的脣兒冷笑道:“那味道好極了嚒……捨得用嘴兒給他含?關秀荷,你爲着一個不值得的男人下-賤了。”
從來少年青梅竹馬,所有的歡喜只在脣邊淺嘗輒止,連碰一碰胸襟雙雙都臉紅。如今卻忽而直來直去,恨叫人把言語也變得刻薄露-骨。
秀荷的臉刷地一紅,原來昨夜門外那一聲動靜是因由他。然而這夫妻之間的愛,怎樣來怎樣去,都是出自身心的自然反應,情-愛到了時候,他想要給她更快樂,她也一樣想要他更好。愛是相溶相互的。
秀荷的聲音低下來,冷冷的:“梅孝廷,你也是娶了妻的男人,也不是沒有經歷過,賤不賤的大家都明白,又何必專門跑過來笑話我一趟。”
你看她,依舊這樣咄咄逼人~~
梅孝廷心中頓地一痛,然而哪裏一樣呢?他是被逼,母親在洞房交杯酒中落了藥,他一喝醉便認不得人,那火燒得難受,糊里糊塗叫着她的名字便去了姓張的女人那裏……她呢,她被那個蕭冷的男人摁下,卻分明服侍得百般柔順。
對面迴廊上傳來張大老爺與疤臉的朗聲笑談——“呵呵哈,張老闆昨夜那芙蓉膏果然享受,今次醒來神清氣爽,只覺換了個人。下回若是再來錦州,勞煩再給老子捎帶兩盒。”
“好說,都是自家人,如何這般客氣?那芙蓉膏本是提神醒腦的上等薰香,八老闆幾時喜歡了,只管吩咐小婿去弄就是。眼下這兩樣生意,老夫都已交與他經手管理。”
“少爺……”榮貴在門外角落頻頻眨眼催促。
畢竟怕被岳丈大人發現,梅孝廷默了一默,終是拂開袍擺站起身來。一道清瘦身影往門邊走兩步,忽而回頭挑眉一笑:“對了,爺今日要去瑞喜首飾莊走一趟,你喜歡什麼,我買了給你?你不用怕,我只叫小二悄悄送來,不會給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