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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話還沒說完,抬頭卻見嫂子就俏生生地站在跟前,除卻眼眶些許櫻紅,一點兒也不亂不狼狽。不由喜泣一愣:“嫂子,你、你不是……我這脖子還歪疼,你竟然沒被那綁票的擄走?”
“抓是被抓了,幸而你們大哥去的及時,好好的又回來了。”秀荷暗嗔了庚武一眼,彎眉對阿康一笑。
她也像她的母親,在人前總是要強,不好的總是不叫人看見。
庚武看穿秀荷,便走到身邊牽起她的手,寬慰阿康道:“人沒事,那疤臉今次被我打得半殘,雖不至於在明面上使詐,但只怕近日要連累弟兄們辛苦提防幾分。你回頭叫小黑把酸酒分派至各家鋪子,今夜須得把船上的皮貨看好,以防不慎走水。”
大張與小黑恰提着幾桶熱水進來,聞言笑道:“若不是跟着大哥跑船,弟兄們只怕現下還在到處給人扛活,哪裏有甚麼連累不連累?不過就是小心些,不叫他抓到空隙罷。”
邊說邊把熱水倒進午間剛買來的大木盆裏,凝了秀荷一眼:“嫂子早點休息,多少日子才難得聚一回,可要和我們大哥好好的。”臉上帶笑,怕夫妻二人吵架。
“誒,你也快帶阿康去看看大夫吧。”秀荷柔聲道別,跟着走過去將門扇掩起。
門關起來便不是那張笑臉了,繞過庚武挺拔的身軀,走去牀邊把包袱打開,昨日換下的衣裳摺進去。一句話也不說,靜悄悄的,只發髻上的釵子跟着動作一晃一晃,叮叮鐺細響。
庚武癡癡凝着秀荷的背影,便踅過去替她把衣裳放下:“疊行李做什麼?去洗洗,一會兒我去買了喫的上來,今夜也好早點休息。”
秀荷便不要那件衣裳,自把包袱打結:“用不着,我自己下樓喫好了。胡伯的船今晚正好回程,我趕他的船回去。”低着頭不看庚武,整理好了便碎步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