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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脣輕咬,臉上寂涼藏不住。這是個執拗的女人,她若生了恨不解開,旦這樣一走,今後夫妻間的嫌隙便難再癒合。
庚武伸出長臂把秀荷一攔,精緻下頜摩挲着她光潔的額頭:“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難得出來一趟,卻叫你喫了這樣多的委屈。等這二日把貨卸完,我帶你四處散散心,兩個人一起回去。”
“不要,我想今天就回家。”秀荷不肯,兀自揩着包袱繞去另一邊。庚武卻又伸出另一隻長臂,把她攔截入懷。那清梧身軀巍然不動,雋逸狼臉上都是霸道,叫她去無可去,無路遁逃。
這場景像什麼?就像上一次雨中的金織橋頭,一模一樣把她攔堵在橋柱下欺負。
秀荷的眼眶就紅了,捶打上庚武硬朗的胸膛:“無賴,仗着人高馬大就會欺負人。你和那個女人的債爲什麼要叫我還?我又不欠她……不想再和你睡同一個枕頭,也不知道怎樣和你過了……放我走,唔!”氣洶洶地撞開要走,只話還沒說完,卻忽然叫庚武騰空抱起。
“既是夫妻,如何不與我同臥一張牀?你是爺大紅花轎擡回去的女人,我在哪裏哪裏就是你的家。先把身上洗乾淨了,聽我好好和你解釋!”庚武把秀荷攔腰扛至肩上,扯下她的包袱扔去高高的櫃子頂,一手把她腰肢箍緊,一手褪下她的裙子衣衫,把她剝得乾乾淨淨抱去小隔間。
秀荷哭音未落,整個兒便已經被他融進了浴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