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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把錦盒盛與庚武。
庚武負手不接,只精緻嘴角勾出一抹笑弧:“一介俗人消受不了此等好東西,老扒兄自己留着用罷。庚某雖不是那小肚雞腸之人,先前多少恩怨都可一筆勾銷,但日後倘若再生出此類事端,後果便不是當日那般輕簡。”
那笑雖笑,銳利狼眸中勾兌的卻都是凜煞之意。疤臉不由記起被庚武在老窩裏的那頓痛打——這小子貫日裏斂藏不發,下起手來真個是狠吶,牙都被他打落兩顆——但畢竟心有餘悸,暗地裏記恨,面上也只得寒暄道:“那是那是,誤會也不是說有就能有的。這廂老哥我就先走一步了,還有點事,兄弟一路順風順水。”
訕訕地把芙蓉膏收起來,打了個拱,叼着菸嘴上了身後的一抬小轎。
見那轎影漸遠,阿楓左看右看沒甚麼人,適才攏過來,兇巴巴問庚武道:“喂,你可看見我家阿曉了?那天她隨在你身後走掉,這麼多天都不見影子!”
若非這倆土蛇頻頻作怪,只怕今番也不至遭遇這樣多事。庚武理都懶得理他,只冷冰冰回應一句:“小勒瑟,滾開,不要叫爺再看見你兩個一眼。”
這船老闆個子清高,顏面也冷俊瀟灑,正自二十一二的年紀,比自己大了歲。阿楓站在庚武的對面,其實有點窘……更自慚形穢,因爲阿曉的頻頻拿他與自己作比。
但一想起阿曉人去無蹤,也只得硬着頭皮沮喪道:“你不知道的,她就是個笨蛋,一時有了壞心眼,隔夜就後悔了,你不應該這樣叱她。她現在一定藏在哪個離你很近的角落哭,你若是告訴我她人在哪裏,我手上有疤臉販私鹽和行賄的證據,我拿這些跟你換!”
一邊說,一邊四下裏張望,怕被嘍囉們把聲音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