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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的兒子劉培說庚武三天後便把信領走了,秀荷那幾天時常故意凝着庚武清梧的背影看。庚武發現了回過頭來,問她看什麼?秀荷撅着嘴兒,笑得涼絲絲:“你說我看什麼?當然是在看你吶,看三郎你心裏有沒有我們母子四個。”
庚武每每好笑地勾起嘴角,狹長雙眸裏噙着戲謔:“除了你們幾個冤家我還能有誰?傻女人,鎮日個慣愛胡思亂想。”把她下頜寵溺一捏,一抹青裳翩翩又出了門。
可惡極了,真把她當傻瓜吶,輕飄飄就想把一切抹過。
秀荷可沒忘記呢,頭趟去京城前,他可是和她保證過了的——到京城不去找小個子,也不勾搭女人。結果怎麼樣?嘴上叫她不要胡思亂想,私底下卻見了面,還書信往來,還在她面前裝得沒事人一樣。假如不是正好被她關秀荷撞見,只怕這一樁事他還得瞞她一輩子。庚武他不僅是條狼,自從她給他生了小狼崽之後,他還狡黠得像只狐狸。
秀荷知道庚武爲什麼沖涼,他每天晚上赤着硬朗的肌腱在她跟前晃,一雙狼眸熾熱地鎖着她,時而溫柔時而冤屈,好像在提醒她他已經很久沒和她那個了。但又怕她依舊沉浸在阿爹去世的哀思中,試探了幾次卻不曾主動提。
那個什麼?他還想要和她那個。他最近生意做大了,主意拿得可大呀,有事兒都不和她吱聲了。聽說在堇州府預備開的“南北商行”已經租好了鋪面,過幾天便要過去鋪貨開張了。一個鋪面得有福城的三個大,不曉得化去了多少銀子。反正他最近錢多可富,那個叫素玥的名字很好聽的同甘共苦過的小女人給了他一包黃金,一時半會他也折騰不完。
秀荷想起銅錢衚衕裏的那個夢,那個夢裏小個子倚在庚武的肩頭哭,庚武修長臂膀撫在小個子的腰肢兒上,畫面柔情得不得了。她知道庚武對小個子是沒有愛情的,但這不代表他不對她動容,不代表小個子不傷心地攬住他,不把眼淚擦在他得胸膛上。
秀荷腦補着二人久別重逢的畫面,心裏頭就撓得不行了。庚武不主動坦白從寬,她便剜着白眼裝作不曉得,沒心沒肺的,任他每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一個人把那裏舉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