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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個不知足的野狼,氣得秀荷甩了庚武一帕子。上回因爲甜寶燙傷與他慪氣,後來難得對他主動了一回,他倒是嚐到甜頭了,回回都誘惑她坐上邊弄。那樹兒杵杵的,一坐下去就把她連穿,連得聲兒都變了,貓一樣嗯恩寧嚀,聽得自己都害羞。但那山澗卻潤了,潤得水漫金山,一被他反攻就繳械,要生要死的。她纔不要弄。
秀荷說:“愛喫不喫,不喫拉倒。”
幾人踅進店堂,僕從沏了壺上好的龍井端上來。姐弟三個可喜歡兩位王爺,在小車子裏抓着小手心要抱吶,話又不懂說,這個“麻、麻、麻……”、那個“咿呀呀……”,歡快得像個小市場。
隆泰是不抱小孩的,他討厭這世間所有黏人之物。任豆豆八爪魚一樣扒着他的袖擺,口水滴答滴答,也依然清風淡漠地剔着茶蓋品茗。
鐸乾把甜寶兜在懷裏,看着小丫頭秀氣的臉蛋,問秀荷:“近日可學會坐了?聽太后說永恪鬧着要娶小妹妹,準用一隻小粉豬給丫頭下聘。”
那語氣中幾分討好,想要把氣氛烘托明快。秀荷假裝不懂,笑笑着回答:“九皇子才七歲,哪兒知道什麼娶不娶的,大抵是看甜寶粉嘟嘟的像只小豬,想叫她陪着玩兒。”又說還不能坐吶,得大人扶着,估計下個回家就能學會了。
下個月回家……
鐸乾悄然一悸,面不改色卻又難掩目中孤獨:“這纔來沒多久,怎麼忽然決定要回家了?”
秀荷咬了咬下脣,拭着豆豆小嘴邊的晶瑩,假意沒聽到。
庚武亦有些訝然,早上出門前她可沒對自己說,怕是這女人心裏又有什麼過不去,臨時決定的。便不叫秀荷爲難,替她解釋道:“說是孩子們在北邊呆不慣,夜裏總咳嗽,想回家。正好買在清江浦的新宅子也裝繕得差不多,便順道過去看看情況,準備年後便搬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