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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着話,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往下滴落。收不住,卻沒有聲音,把嫣紅的脣-瓣都咬出血來。是個倔強的女人,勤快且要好,自小在天井下看着她長大,他還從來沒有見她哭得這樣斷魂斷腸。
是不是也像自己此刻腿上的痛?
……傻瓜,那你求啊?明知我心軟,你又不求。
梅孝奕忽然探過秀荷削柔的肩,把她整個兒重重地摟入懷中。
“唔……你在幹什麼?!”秀荷才反應過來,卻已經推搡不開。他看着清瘦,到底是男兒力氣,大手在她腰谷處一託,一抹帶着薄荷清涼的薄脣便附着上來。
這應該是他平生第一次親近女人,吻得有些發抖,先淺探一探,稍頓片刻,忽而便排山倒海地席捲下來。吻得章法凌亂,卻用力且深情,味道是那般的清潤,像不沾染世間塵埃。
可是那貼緊的心口間,透出的卻是絕望與悲涼。就好像末日將至,沒有今生後世,要把這一生所有的力氣都用完。
“嗚哇——”花捲在懷裏哀哀慟哭,哭聲在男子深沉的喘息中顯得那般羸弱。
秀荷的心揪成了一團,用力拍打着梅孝奕筆挺的脊樑:“梅孝奕……唔,你不要讓我再多恨你一點……”
“不要說話阿荷……今生就許我這一次!”梅孝奕卻不肯聽,就勢把秀荷的手環上脖頸。女人的脣柔-軟-馨香,是他短短二十年從未觸及過的美好,吻下去一顆心便跟着融了化了,半生性命不要也甘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