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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宇道:“這五年過得醉生夢死,渾渾噩噩,病老頭一去世,突然發現不能這麼蹉跎下去,經歷了一場屍禍,才知道身子骨連風都經不住,又見袁管家出手,十分豔羨,所以才起了這個心思。”
袁管家道:“大少爺要習武,老奴自然不敢藏私,只不過……”
跟袁管家說話,有時候十分省心,因爲你只需說兩個字,他便能領悟你的所有意思,對於柴老夫人而言,甚至連話都不用說,只丟給他一個眼色,袁管家就心領神會,知道要去怎麼做了;但有時候又非常費心,因爲這老頭兒太過寡言,偏偏不愛說話,從來不將話明明確確說完,別人總是得猜他的意思,而且還未必能夠猜對。
柴靖宇急切道:“只不過什麼?”
袁管家道:“只能教你一套五禽戲,用來強身,真正可以殺人的功夫,只怕沒法教你。”
在柴靖宇的理解中,五禽戲是華佗所創,那還不跟保健體操一樣,完全是用來健身的,哪裏算得上什麼武功?
柴靖宇不得不問:“那爲何殺人的功夫沒法教?”
袁管家道:“殺人之術自然也是有的,但老奴所學的功夫,實在太過霸道,容易傷了身體。”
柴靖宇道:“那你當初是怎麼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