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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蟲兒聽阿呆問得粗鄙不堪,不禁大怒:“在九州境時,你小子也是個讀過書的,北征時人人都稱一聲儒將。怎地兩年不見,竟然成了混賬東西。”言罷,爬去一邊自顧自休息,不再理阿呆了。
這幾句將這位爺問得一愣,“是啊!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落魄鳳凰,當真不如雞了麼?想自己自從飛昇到這裏,終日爲生計奔走,混跡在盜夥流民羣裏,不學得粗豪些,恐怕更糟欺凌。再說了,你沒來由地,憑啥跟人家之乎者也的,誰聽啊?說不定早就大耳瓜子抽你了。
眼看着那蟲兒扭身生氣時的背影,那幾條肥肥的皺褶之下,倒似勾勒出些許女子味道。阿呆不禁長嘆一聲,胖姑娘也是女子,人家又說救過自己,況且,自己又太多疑問等人家解答呢,那就變回謙謙君子片刻也就是了。
想到此處,阿呆將掌心裏的銅符與那蟲兒一起,鄭重其事地放在一塊岩石之上,似模似樣地整了整本不存在的衣冠,打算換過一副書生口吻,向面前這條蟲兒請教一番。
“敢問、這位這位!咳咳!……”。可是剛開了個頭,居然找不到合適的稱謂,這位爺正在搜腸刮肚好生尷尬。
“蝶依,我叫蝶衣,這聚靈符的第一個主人叫我小蝶”。那女蟲兒彷彿能看透阿呆心思一般,小聲說道。
“哦----,那麼敢問蝶依姑—娘?也不知你們那一界如何稱呼女子?這個,這個咳咳,蟲界一向可好?”此一番與異類的交流,可真難爲了這位。
“好啦,還是我自己說吧!瞧你那費盡勁兒。”那蟲兒終究耐不住性子,出口打斷了話頭。
估計是幾千年沒個說話的對象,這一打開話匣子,這位小蝶姑娘,當真是喋喋不休,沒完沒了。初時、阿呆還興致盎然,直說到日頭偏西,見這位還沒一句重樣的,阿呆實在是睏意上湧,腦袋直接就耷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