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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非常記仇的生物,就算是從植物人的狀態中甦醒過來,也會忘記清除那些垃圾。男人唯一要做的就是立馬刷新,最起碼裝得要像得了失憶。如果你認爲,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叫的什麼真兒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阿呆這個曾經忘恩負義的混球,每天被提起、出現的頻率就只有看人家心情。不得不說,這位五代明君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滴,那些小蝶說話前習慣性地前綴,很快就被他完全忽略了。兩個生物就這樣相互嫌棄又共生着,除了面對一件事。
這話要從兩天前說起,自從開闢新的狩獵場以來,往返沉船鎮的距離更加漫長。阿呆不得不將頭一晚打到的獵物,趁第二日天黑趕路,第三日的黎明時分才能到達鎮中的店鋪。
兩天前,阿呆經過艱難的跋涉,方纔從夥計溫耐手中換得三顆靈石。這位爺明明慎而又慎地揣在懷裏,中途行至背陰處,正想着拿出來修煉,不想卻掏了個空。正搜腸刮肚地焦急着,就聽耳內有人竊笑。阿呆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招了家賊。
這位五代真君剛義正詞嚴罵了幾句惡毒的,就聽人家小蝶陰測測地道:“切!啥叫家賊?誰是你家裏的了?再說了,就算是你買來的丫頭,就不用養活了怎地?這就叫—你不仁我不義!本姑娘當年在瑤臺喫席都沒含糊過,還在乎你這幾粒爛石頭?煉着都塞牙……”。
聽到此處,阿呆要不是個男人,當真想大哭一場,“老子這是造的什麼孽呀,跟哪找了這麼一個小爹,簡直就是活祖宗啊”。圍着土坡轉了好幾圈,好歹是學摸了一根樹棍,用流雲斬削得尖尖地,就往左耳捅來。嘴裏恨恨道:“這次不戳死你,也先將你挑個透心涼。”
熟料、那小蝶笑道:“捅啊,人家好怕內。死呆子,莫忘了,人家可是凝魂化形,當然是----想有形就有形,不想就無形。捅啊,直接戳聾自己算了。反正我又不會疼。”
“死蟲子,原來是消遣老子來着,你變的肥嘟嘟一坨,又說怕雨澆什麼的,原來都是裝的。”氣氛難平的阿呆,徹底癲狂了。
“那是自然,也就你這呆頭呆腦的傢伙好騙。人家好不容易出來一回,鬼才想這麼容易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