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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適才一陣忙活,不知是啥時候,這位爺臉上蒙了一塊女子褻衣,看樣式竟然好生眼熟。那幅鳳求凰的圖案,別這麼像自己繡的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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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片山野的外圍,有一道陡峭的山樑,那裏是來此的大路盡頭,也是進山的小路的開端。一片平整的崖壁上,用暹羅大陸的文法書就‘楓坡’二個大字,十里開外仍然醒目。歲月蹉跎難掩其大氣磅礴,再習以爲常也無法泯滅其深奧玄妙。這裏,自古大凶之名鼎盛,修者久視此二字,早已不肖多看幾眼,更無心考證其來歷。
儘管明知是險地,畢竟還是有些投機的修者,要來此試試運氣。因此,大路之上還是有些隊伍,三三兩兩地結成伴當,往東往西的,都要在此分道揚鑣,成了約定俗成的歇腳點。如今,已經沒人記得何時開始這約定,好像這道分界一直就在一般。這一點,從植被的高矮分佈來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畢竟,人多的地方不長毛嗎。
眼下,驛站飛舟正無限接近這裏。那三隻飛蜥裏,仍有兩隻緊隨其後,越逼越近。六匹瞪羚彷彿腦後生眼,曲曲折折一路躲閃,奮力攀上山樑。就在陡崖之上,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拖着似乎毫無重量的車廂,飄飄悠悠落向坡下。騰空瞬間,也像是羽化了一般。
冥冥中,這道山樑就彷彿一道天罰,兩隻飛蜥一到這裏,竟然就急火火地收翅,張牙舞爪地落在崖頂。噗一落地,就齊齊怒吼狂躁一番,彷彿在演繹真正的不甘和憤懣。
舟中二人卻不知已經莫名其妙地脫困,仍在心內惶惶,恨不能洞天徹地。小苗已經來不及爲褻衣的事尷尬,在昏暗的車廂之中,在瀕死的人面前,實在沒法計較。她仍在緊張地看護陣樞,不停地將靈石一塊塊填進陣眼……哪怕早已是種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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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役,呼嘯山莊六位當家盡皆隕落,莊內萬般糾葛也終成塵土。這個剛剛興起的霈門宗外堂,就這麼分崩離析了。一場有組織有預謀地綁票加撕票,竟如此意外收場。賀家兄弟得知消息時,都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
可嘆小苗這位當事人,直到現在卻依然懵懵懂懂,對自己被何人算計,又是因何算計,都還矇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