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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昨天睡太晚,以至於睡着了後不老實?牛倌兒趕緊把褲子提上,四下一找,發現自己的裏衣夾在黑十七的盤曲的兩層軀體中間,他拽了一下沒拽出來,顯然是被壓得死死的。他厚着臉皮想要讓黑十七動一下,才發現黑十七那個大大的三角腦袋耷在他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蛇沒有眼皮,只有一層薄薄的透明膜保護着眼睛,所以黑十七不會眨眼,睡覺的時候當然也是睜着眼的。
以自己對黑十七的熟悉,牛倌兒沒覺得黑十七現在是在睡覺,可是他一動不動,眼神呆滯。
牛倌兒尋思着,黑十七現在不是想什麼重要的事情入了神,就是自己對這位主人的理解還不夠透徹,其實他就是在睡覺。無論如何,牛倌兒都無意打擾黑十七。他那件裏衣只能不要了,攀着黑十七的身體爬了出去。他背對着黑十七,因此不知道,他這一動,黑十七的眼睛也立刻一動,緊緊盯着他的背。
可憐牛倌兒根本沒想到罪魁禍首就是黑十七……
昨天晚上他睡着了,黑十七一開始不想打擾他,可是他自己又睡不着,徹徹底底的讓牛倌兒幫他洗漱了蛇信後。黑十七就習慣性的讓自己的蛇信在牛倌兒的脖子上繞着,繞來繞去他就忍不住朝下面去了。也是昨天,黑十七才意識到,他還從來沒嘗過牛倌兒脖子以下的部分呢。
牛倌兒小時候經常被村裏的孩子用牛糞、尿泥扔得渾身都是,所以他極喜乾淨,每天睡前都要到山泉中淨身,身上除了他自己的味道,再無並未一絲雜味。他對黑十七毫無警惕,全身心的信任,在黑十七身邊睡得極沉。被黑十七脫|光了還依舊跟小豬一樣睡得死沉死沉的——對,昨天晚上他被是脫|光了的,精光的那個光,今天早晨的那條褻|褲,還是黑十七半個時辰前纔給他套上的。
等到跑到了外邊,陽光一照,牛倌兒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熟悉的甜腥味,當然他嘴巴里這股味道更大。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黑十七猩紅的蛇信在自己胸口上掠過的畫面,臉上燒得更厲害的。
“胡思亂想什麼。”牛倌兒搖頭低喃着,罵着自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