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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裏的黑十七吐出的蛇信正搖啊搖的,就跟喝醉了救一樣。他身體蠕動兩下,蛇尾舉到了眼前,昨天他舔人舔得正開心,蛇尾下意識的就戳到牛倌兒的大腿上去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衝動,讓他更進一步的,做些“其他”事情。那衝動雖然陌生,但是黑十七並不難理解,畢竟每年春天都有無數的野獸會做同樣的事情。那就是,繁衍。
黑十七心說難道兩百年來自己終於成年了嗎?可現在還不到春天,況且牛倌兒也是人,不是蛇啊。
用尾巴尖撓了撓下巴,黑十七非常認真的思考着。
不過,他在意的可不是牛倌兒的種族問題,而是……牛倌兒他受不住啊。把自己盤得更緊些,黑十七覺得略心塞。
又過了一個月平靜而心塞的生活,黑十七不敢把牛倌兒叫到山洞裏和自己睡了。他的本性他自己知道,再怎麼和牛倌兒親密相處下去,說不準哪天他就忍不住了。靈果雖然滋補,但黑十七真不認爲它能夠把一個血窟窿恢復如初。一次放縱,終身悔恨的事情,還是算了吧。甚至往常每天都有三四回的舌頭交流,黑十七也不做了。過去沒開竅的時候還沒感覺,一朝那個方向想,他的蛇信就不受控制的拐彎向下了。
這糟糕的心情,甚至讓過去黑十七最喜愛的睡覺,都失去了吸引力。他無論白天黑夜,都不斷的用蛇信在空氣中汲取着牛倌的味道。牛倌兒去洗澡的時候,更是經常牛倌兒前腳洗出來,他後腳就滑進去。
黑十七不得不開始考慮是否要把牛倌兒送走,因爲這段時間的保持距離下來,他對那個凡人的渴望並沒有減低,反而越來越熱烈。可他不想傷害那個人,更不想從他眼睛裏看到恐懼甚至厭惡。
陷入苦思的黑十七驀地蛇頭一揚,倏忽間巨大的身體已經竄到了洞外,他盤住牛倌兒的草屋,頭部搖擺,對着站在他面前的陌生人釋放出最大的敵意。
“原來是條小蛇。”來人一身大紅的衣袍,豔麗得讓眼神不好的黑十七都覺得雙目刺痛,空氣中傳來的味道讓黑十七有種把蛇信泡進了滾燙辣椒水裏的感覺,灼燒般的疼痛。他的聲音也怪怪的,不過輕飄飄得近乎於溫柔的六個字,頓時讓黑十七有種重錘擊頂的疼痛與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