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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意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地開口,“你懂個屁,大家點這種酒就想喝甜一點的。”
“再說了,都是全世界僅有一次了,還不準讓我調甜一點,那誰願意去做這種事啊啊?”她又多補了一句,嘟囔着,“破鏡重圓這麼少見,甜一點才合適。”
祁一檸也罕見地沒有反駁她,只是又安靜地喝了一口,垂下眼簾,一口又一口,默默喝完了一杯。
林殊意沉默地盯了她一會,見她似乎真的有要把這十五杯酒全喝完的架勢,張了張脣想阻止,可又知道不管說什麼都攔不住,於是只是說了一句,
“慢點喝,喝得快後勁大,等下你去見唐北檬,話都說不完整。”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能說得動祁一檸,可能夠轉動祁一檸這個木腦子的唯一鑰匙,就是“唐北檬”這三個字。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祁一檸果真就慢了下來,但前面幾杯灌下去,這會也有些發懵,臉有些紅,眸光變得有些霧濛濛的,看着她一言不發,眼尾有些發紅。
林殊意被她盯得有些發怵,抱緊自己,“要我送你去找唐北檬嗎?”
“不。”祁一檸搖頭拒絕,垂了下眼,眼神恢復了些清明,輕聲說着,“等我喝完這十五杯,等開始下雪,我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