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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夫婦,我應該稱之爲叔叔、嬸嬸,家住城鎮另一端,有個小我一些的兒子,男人在鎮上工作,女人則是全職主婦,奇怪的是這家人完完全全呃怎麼說?比較接地氣?
和銀髮女子是截然相反的類型,家裏除了弟弟偶爾看的連環畫,連報紙都很少。
叔與嬸是爲生活奔波的人,弟弟和我都基本處於放養狀態,於是,等鎮上那羣熊孩子滿街喊我小啞巴的時候,家裏大人才發現,其實…我說話還不太利索。
我承認這其中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尤其是叔叔嬸嬸拎着我,把城鎮的醫生全部拜訪過一遍之後,那份愧疚似乎更深刻起來。
可是情況沒有得到太大改善。
其實我聽得懂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就是沒辦法自己流利表達,象是潛意識在撒嬌,只要我和其他孩子不一樣,是不是有天,那女人回來的時候會覺得愧疚呢?
明明,看着我的時候象是看着全世界唯一的珍寶,明明是深愛的,最後還是扯開我攥着她衣襟的手,毫不猶豫遠走。
還有什麼能比我重要呢?
…………
後來,醫生到叔叔家複診的時候帶來一個其他人以爲我不認識,其實我印象深刻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