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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
看天少下牀,真要抱他上廁所,白音趕忙道,“珏伏天其實我想喝水。”
“等着。”
天少轉身去倒水,白音望着天少的背影發愁,白音真的不理解,爲什麼自打他中槍後,天少就秉性大變,還神神叨叨地。
這種感覺讓白音非常頭疼,真不如之前天少黑着臉來的好,最起碼那時的天少沒這麼囉嗦,也不管這些瑣事的事情,精神也算正常。
事實證明,白音那晚所擔心的僅僅是皮毛,一個星期的時間,意志力極強的白音差點兒被天少折磨崩潰。
天少一天24時哪也不去就守着白音,喂白音喫飯,喂白音喝水,給白音洗臉,抱白音上廁所,就差替白音喘氣兒了。
白音自問忍耐力算堅韌,可偏偏這個人就能把他腦中的那根弦一點點拉斷,再彈回來,崩得他頭暈腦脹,直想撞牆,還想一頭撞死。
天少一會兒說白音三天沒洗澡,臭,就要給白音扒個精光,擦身體,一會兒說,白音頭髮有味道了,不好聞,就要讓白音脖子旦在牀沿上,給白音洗頭,洗完頭天少又覺得白音的劉海太長,遮住了眼睛,讓人送來把剪刀,他就要親自上手。
白音就像天少小時候特稀罕的一玩具,天少瞅着哪兒不順眼,就想上去搗鼓一番,直到搗鼓滿意爲止,天少方纔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