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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少手中的剪刀晃到眼前,白音閉上眼的那一刻,精神恍惚了,腦子裏全是巴圖給他剪頭髮的畫面,再一睜眼,白音馬上回到了現實,因爲那狗啃的劉海,巴圖絕對剪不出來。
天少煩一個人,千方百計想盡各種損招,把對方打趴下,再狠狠地踩幾腳,纔算完事兒。
相對,天少想對一人好,也會真心實意對這個人好,可天少從沒真心待一個人好過,不懂怎樣對一個人好,纔是真的好,才恰當。
天少只知道,自己認爲好的,那就是好,那就是對的,就要附加於這個人身上。
天少放下所有公務,專程伺候白音,白音的喫喝拉撒天少全包了,三餐喫什麼天少定,每天喝多少水天少定,甚至白音想翻個身,天少都要管一管。
直到一個星期後,白音可以下牀走動,天少纔回公司上班,不過白音每日需要補充哪些營養,用什麼餐,天少早吩咐了下去,有人會按點兒準備好,送到病房。
沒應酬的時候,天少7點就趕回醫院陪白音,手頭上有未完成的工作,也會一併帶到病房來完成。
白音一見天少進來,馬上閉眼裝睡,因爲白音醒着,天少隔一會兒就會問白音需要什麼?有沒有哪兒不舒服之類的話。
天少半生算計謀劃,打小開始與人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其實相當有洞察力,但唯獨對愛情一竅不通,因爲天少沒談過戀愛,對情呀愛呀根本不懂,看白音緊閉着眼不言語,直以爲白音是因爲看到他,覺着安心踏實,纔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