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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荼荼:“……接濟?”
“就是送錢,席家每年起碼給老頭送這個數。”公孫比劃了五根指頭,唐荼荼琢磨應該是五萬兩的意思。
晏少昰噙着點笑瞥他:“你家沒送?”
“二哥,這話可不興亂說!”公孫景逸差點跳起來,一副受了大冤枉的樣:“我家除了兵就是地,兵用的是軍費,種地說白了還是要養兵,軍費那是決計不敢碰的!”
“唔,原是這樣。”晏少昰噙着的那點笑沒落,很細緻地打量了打量他,不知這小子是裝模作樣,還是真不清楚家裏的營生。
這笑直把公孫驚得寒毛直豎,那感覺,就跟黃鼠狼站在你家窗口瞭你似的。
而他是縮在籠子裏瑟瑟發抖的老母雞。
唐荼荼還想了解了解漕司是怎麼給縣侯送錢的,一個在天津,一個在山東,送錢有什麼用?公孫卻閉緊嘴巴不肯再說了,警惕非常。
別院裏,眉雋慢悠悠地哼一支江南小調,她也天生一條好嗓子,可曲的尾腔漸漸帶了幽怨——公子聽巧鈴鐺唱曲的時候,總是含笑注視着巧鈴鐺,輪到自己唱曲了,公子卻在眼上蒙着白布,斜斜躺在榻上,看她一眼也不願。
是她唱得沒鈴鐺好嗎?還是少爺聽曲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