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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容月沒上心, 不拿年幼的孩子的話當回事兒, 不怎麼在意地說:“都一樣。”
東赤神色淡淡的, 沒再開口, 不知在想些什麼。
再之後, 輾轉一陣子,東赤就到了容月手下, 拜這人爲師, 由對方養大。
容月這人向來散漫,從來都不着調,身邊忽然多了個孩子難免不習慣, 她其實不願意收養東赤,可到底還是把人帶走了。
二人的相處一直都比較冷淡,師父不像師父,徒弟不像徒弟,容月時常不歸家,十天有八天都在外面待着, 有時心情好了,會提一包喫食回來,也不招呼東赤過去喫, 只扔桌子上放着。
東赤不會主動親近她, 也不會喫那些東西,見到人以後更是愛搭不理的, 性子孤僻, 一直都難以相與。
這樣的日子久了, 竟沒有出現任何摩擦。
不知怎麼轉了性,容月漸漸開始歸家,閒暇時候也會教東赤兩招,帶人出去轉轉。
白若塵時不時會過來看看,記着明溪的囑託,放不下東赤。
那陣子算是東赤的過往時光中,最自在可貴的時候,一切都很好,即使平淡,可比從前望不見盡頭的煎熬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