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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明溪死後的第二年,東赤再次失手傷了人,奪了對方性命,與之前那次一樣。
那人也是容月的徒弟,她名義上的師姐。這位師姐爲人有些刻薄,素來嘴上不饒人,對她積怨已久,對她有諸多不滿,她本來不想動手的,可聽不得那尖酸的暗諷。
師姐拐着彎兒說,明溪是落魄的瘋子,她是沒人要的野種,親孃死了,就妄想背靠容月這顆大樹好乘涼。
她就殺了她。
殺人是天大的事,東赤應該慌亂害怕纔是,可看着師姐在自己面前掙扎,神情變得恐懼,連求救的話都喊不出來,只能任自己宰割,東赤心裏竟無比平靜,她就那麼掐着師姐的咽喉,吸食着對方的修爲,一點點加重手上的力道,面無表情地垂眼瞧着,從頭到尾都異常淡漠,彷彿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當這個活生生的人很快變得乾癟,再徹底化爲虛無後,她才慢慢起身,而後淡然地離開這裏。
誰都沒有發現這個,亦無人察覺到不對勁,大家只當師姐突然失蹤了,一個個都在找,可始終找不到半點蹤跡。
東赤無法承受那麼多修爲,又病了一場,虛弱了許多,但這次她沒再像頭一回那樣表現出來,而是一直忍着,硬生生捱過去。
再一年,她進入了護衛營,一步一步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