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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茲先生在交流會上的沉默更加劇了這樣的觀點蔓延。
另衆人沒想到的是,最先站出來反駁的,是維也納愛樂樂團的首席盧卡斯,這位最近光芒被許喬壓得死死的音樂神童。
他在自己的主頁上憤怒地指責這位樂評人,稱其話語裏充斥着音樂領域意見領袖洋洋得意的自我陶醉,以及對藝術閹割的態度,最重要的是,他完全錯誤理解了《悼歌》。
教唆死亡?不,這支交響曲的態度完全客觀公正,這是它足以成爲經典的原因之一。
它完整描繪了主角走向死亡的過程,像一個旁觀者,將主角所看到的聽到的記錄下來。
從痛苦恐懼到平和釋然,這是教唆嗎?這是冷靜的記錄,讓人更加理性地去看待死亡這一過程。
盧卡斯的觀點贏得了很多人的贊同,風向開始慢慢轉變。
[是的,我覺得那篇樂評怪怪的,看上去很有道理可是讓我無法信服。《悼歌》給我的感覺不是他說的那樣,我贊同盧卡斯的話]
[我之前的發言被這篇樂評文章摘錄了,在此我想解釋一下,我所說的不再畏懼死亡,並不是我會因爲不畏懼而去選擇嘗試,恰恰相反,它讓我更加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