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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伶?”秋辭說,繼續盯着他,“虞伶說什麼?”
“……虞伶說,你工作上出了事,不是你的錯,但是你領導搞小團體排擠你,你就辭職了。”
“虞伶還說什麼了嗎?”秋辭不期望那個同事能保守祕密。他們這些Banker如此壓抑,需要在電梯和茶水間裏用閒言碎語來按摩神經。已經過去三天了吧,IBD一個叫Avery的SA在車裏用繩子捆自己這事肯定已經傳遍了。
他現在只想知道眼前這人知道多少。
盛席扉被秋辭用受害者看嫌疑人的眼神盯着,說:“虞伶還說,你可能是衝動辭職,怕你現在心情不好。”
除了擔心,秋辭在眼前這張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曾經多麼自得啊!以爲自己擁有善於識人的慧眼,已經把眼前這人看透了,高高在上地邀他玩兒捆綁的遊戲。
那天被盛席扉用繩子纏住手臂時有多少快感,乘以一百,就是此刻的痛苦。
他以前以爲眼前這人是化學實驗室裏的量瓶,清晰的刻度、透明的軀殼,生怕你看不出他裏面裝的是什麼。但現在秋辭知道了,眼前這個也會騙人,甚至比別人更擅長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