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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辭把吧檯上亂放的幾隻酒瓶都撥過來,問盛席扉:“你喝哪個?”
盛席扉這時纔想起自己還要開車這事,可他已經喝了,還是烈酒。“看你。”
秋辭拎起一瓶,知道他不認識酒,拔木塞的時候順便介紹:“是白蘭地,四十度。”
說完他暫停了一秒,下意識抬頭看盛席扉。從那張臉上可以看出來,對方也想起那段對話了,“白蘭地多少度?”“四十多度。”“嘖,烈酒啊。”
秋辭有些倉促地低下頭倒酒。他覺得荒謬,兩人才認識多久,才見過幾面,怎麼竟能有一種分享了許多共同記憶的錯覺呢?
他就像一個酗酒者那樣,喝不同種類的酒用同一個杯子。盛席扉對此沒有異議,他一直弄不懂秋辭喝的這些洋酒,只是第二杯學謹慎了,先抿了一口,品品滋味,讚賞道:“這酒好喝!”
秋辭翹了翹嘴角地假笑一下,又和他碰了下杯。
兩人沉默地各自喝了一會兒,秋辭冷不丁問:“徐老師怎麼和你說的?”
所以他討厭會撒謊的人,需要用酒精做測謊助手,還要多花一百倍的力氣去研究對方的微表情。
盛席扉有些遲鈍地愣了一會兒,“我媽和我說,你因爲一些事,退學了。”所以不是十五六歲去的美國,而是十三四歲;不是爲了大好前程而出國,是違反校規被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