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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辭推敲那三個字,“一些事……哪些事?”
好像曾經做出一些事的是盛席扉,他實在難以啓齒。他替秋辭心疼,也替秋辭後悔。
秋辭寬厚地替他說:“和另一個男生在教室裏……”啊,天啊,他也說不出來。
“秋辭!”一個皺眉的動作在盛席扉眉間飛快地掠過,語速卻被酒精拖累慢了。他對字句的斟酌比高考寫作文時都慎重,每一個字都是先由已不甚靈光的大腦嚴格篩選,再一個一個地從脣齒的柵欄裏放出來:“其實,要我說,是學校的問題。誰小時候沒做過蠢事呢?那麼小的孩子,懂什麼?不懂,應該是學校來教!”
“他教我怎麼masturbate,and how to do it for each other.”
終於說出來了。
秋辭癱瘓般的靠到高腳凳小小的椅背上,仰頭望着虛無,穿透時空又看到那兩名失聲驚叫、繼而不約而同用手捂住嘴的同學。學校裏不允許大聲喧譁。
學校裏更不允許手x。
高腳凳的椅背不適合真的靠上去,硌得秋辭腰疼。這讓他想起自己被李斌猛地推開了,腰頂到桌角上。李斌是留級生,比多數同學大一歲,比自己大兩歲,那時候自己看他就像看一個大人。就像一個孩子被一個成年人輕而易舉地推開,小秋辭倒退好幾步磕上桌角,疼得直不起腰來,眼前也一陣陣發黑。但他不能耽擱,着急地抖着手提褲子。
靈魂再次飄到空中,貼着教室的天花板往下看,看到十三歲時矮小的自己在兩名同學的注視下撅着屁股,把掉到膝蓋的褲子提上去。提褲子的時候險要哭出來,因爲不知道是要正面對着他們,還是用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