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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喜歡被捆住,是像拖延症一樣,只有在畸形裏才能感覺到對自己的控制;還是恰恰相反,是把控制權完全交出去,好像回到被嚴加管教的小時候;亦或者二者皆有,人本來就是處處矛盾的東西。
他被捆住那麼多次,可次次都躲在殼子裏,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
牙齒收回去,嘴脣抿進嘴裏。
席扉在他面前站了幾秒,摸上他的嘴脣,把它們從嘴裏撥出來。
秋辭說過,他只喜歡和繩子純粹的交流,不想被打擾,所以席扉總是儘量不碰他、不和他說話。可實際上,比剛纔那個犯規的親吻更早以前,秋辭就已經在心裏把“被繩子捆住”,替換成“被席扉用繩子捆住”。
秋辭用嘴脣追逐席扉的手指,輕輕地含住,像嬰兒含住母親的乳t,立刻便有了安全感。
席扉留下一隻手被他喫着,另一隻手撫摸他的臉和脖子,讓他把頭抬起來。
……
繩子是最難脫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