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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現在的科學都已經證明了,小凌和震北不是變態,不是流氓,咱做爹孃的爲啥不敢承認他們?
即便沒有科學來證明什麼,他們只是兩個性別一樣人的生活在一起,不違法,不犯罪,不傷害其他人,別人也沒有理由對他們橫加指責,咱也不該刁難孩兒。
首長你比我有文化,你應該知道,中國在以前那麼長的歷史裏,男風從來沒有沒有被當成過犯罪,更沒有像最近的幾十年這樣,被當成比殺人放火、劫掠強姦還罪惡的東西,這其中的原因,您比我清楚。
現在,法律和科學已經爲震北、小凌這樣的人正了名,咱們還能因爲別人的愚昧和自以爲是,叫咱自己的孩子受苦嗎?”
陳仲年沉默了。
他知道柳長青說的是對的,他看過修訂後的最高法關於流氓罪的定義,他手邊的櫃子裏此刻還放着好幾份美國醫學雜誌上關於同性戀的論文的中文手寫翻譯——柳凌翻譯書寫、陳震北放在他桌子上的。
他扔了好幾回,扔完,過不了幾天就又回到他桌子上了,發火也沒用,陳震北爲了逼着他看,還用紅筆把最重要的地方給圈上紅圈;圈上紅圈他也不看,陳震北就皮着個臉給他念,直到被他趕出去爲止。
所以,他早就知道陳震北和柳凌不犯法了,可問題是,他從一開始對這件事的反對就不是因爲法律,而是社會輿論。
陳仲年說:“我承認,你說的都對,可是,這沒有用,世界不是隻有咱們這兩個家庭組成,他們出了門,迎接他們的到處都是誹謗和嘲笑,你覺得他們會幸福嗎?他們倆是成年人,和當年的貓兒不一樣,他們對身邊同事、朋友的需要度要高得多,他們對周圍人的輿論也比當年的貓兒要敏感的多。”
柳長青說:“所以咱們擋爹孃的才得護着他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