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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坐在那裏,卻已經閉上了眼睛,讓人很難分辨是在沉思還是夢遊,白公大夫是在夢中去找老師了麼?司禮官也算主持過一些論辯,可這種情況卻是首次遇到,看看君上,發現贏連也在發呆,回想周禮規制,似乎也沒提到遇到此時種情況該如何處理,不覺愣在了臺上。
都是搞法律的,白棟太瞭解‘法律人’的職業病了。一旦走上辯論臺,法律人就會變成最極端的辯論者,他們此時捍衛的只是分配給自己的觀點而已,還原事實只是手段,而非目的,追求‘目的上的真實’只是法官的工作。
要說服衛鞅不難,說服身爲魏使的衛鞅就難上加難,自己的論點再是精妙、所用理論再是通達古今,衛鞅的心理角色如果不發生轉換,就很難說服他。
所以從這場論辯開始,白棟就做了詳盡的準備,前期示弱於人,就是要讓衛鞅放下警惕之心,也唯有如此,纔有機會將後世超前的法律觀點灌輸給衛鞅,這種控制對方心理的能力,正是白棟這個穿越者所獨有的。
“呃,衛子,讓你久等了”
白棟睜開雙眼,對衛鞅歉意一笑。難爲人家等了這麼久,沒有半個時辰也有半個多小時了,這是真朋友。
“嗯,白子在夢中找到答案了嗎?”衛鞅很想贏,但卻不是這樣贏得一場論辯,望了眼曾經風度翩然的清溪高弟,心中暗歎。他真不想這樣拖下去了,甚至比白棟都難受。
“不知道算不算答案。在夢中想起了家師說過的一個故事,我想講給衛子聽,衛子可有意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