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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褲腰割斷了倒沒什麼,換條褲子那又是生龍活虎的一個人不是?可這腿不能亂割啊,割了這好端端一個大活人就要成了殘廢,成了殘廢放在過去不打緊,那不是還能做義肢嘛!但放到眼下這連活着都得提心吊膽的世道,殘了這不是擺明告訴那人乾脆兩眼一番到外面去躺着等死嘛?好吧,他是還有我罩著,問題是誰知道這世道以後會怎麼樣?若哪天保不住了呢?
猛地驚覺自己的思緒又以雷霆之姿奔跑在歪道上越來越遠,我連忙低下頭躲過狒狒的近距離抓擊,接着順勢將腦門子和牆壁來個親密接觸。
頭殼和牆壁比硬的結果,我人是清醒了,眼前的狒狒卻多了重影。
得!這下撞得狠了,發出的悶響連倒掛着都快腦充血的冬琅也忍不住出聲問了句"你還好嗎",真特麼的丟臉丟到了家。
「好!好的不能再好了!」甩甩頭甩掉滿腦袋自己撞出來的金星,我握着匕首開始幼稚的和窗外那兩隻狒狒玩起"你抓一爪我劃一刀"的幼稚遊戲。「我說冬琅你剛纔到底是跟長山他們怎麼說的?爲什麼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眼角掠過不遠處的樓梯口,沒看到援手這個事實讓我的情緒相當不穩,連帶着手中揮刀的力道、速度和說話的口氣都比平常重了許多。
但也因此,本來倒掛着還能有心情留意四周的冬琅明顯被我晃得狠了,再加上倒栽蔥的姿勢和那兩條仍陷在"敵軍"手裏rou躪尚未收回的"失土"不斷傳達出需要儘快救援的訊號,他難得地用我在路邊撿到他時的虛弱口氣提出請求。
「應該快……能不……晃了……」
剛開始爲了減輕腦袋充血產生的不適,他先是把我的小腿當作支撐點好支起上半身緩和一下,可這樣做卻連帶扯到被我拿來當作支撐的褲子,而褲子偏生又穿在他的身上,這一拉一扯間弄痛了某個男忄生重要部位,不得已他只好被迫改扶著牆。
但我在揮刀攻擊狒狒時手臂出力勢必帶動腰部,連帶着他整個人就像鐘擺似的掛在那兒左晃右搖,看得我也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