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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越急越拿那狒狒沒轍,天知道我一開始是將目標放在兩隻狒狒的爪子上,希望藉此讓牠們鬆手在順勢把冬琅扯進屋內,可我偏生就忘了感染vav病毒的動物痛覺已經消失,接連砍了好幾刀,離我最近的那隻爪子白骨都露出來了,卻仍然沒有鬆開的跡象-或許再加把勁就能砍斷爪子,可狒狒也不是笨蛋,被傷了也知道要往後挪挪,導致現在就算我打着"以血換血,以傷換傷"的想法冒險把整條手臂伸出去,匕首的刀刃也已經碰不到那隻露出白骨的爪子。
所以不是我不盡力,而是染了病得狒狒整一個逆天的令人髮指!
低頭瞥了眼明顯已經有昏迷徵兆的冬琅,再看了眼就算一隻爪子被削的只剩下白骨連筋仍朝着我齜牙咧嘴的狒狒,我把心一橫做了個極爲冒險的決定。
「待會聽到我喊"推"你就用全力推牆壁,明白?」將匕首收回大腿外側的qiāng套內,我一邊叮囑一面從腰帶上拽下一顆小型手雷。
媽蛋!這下真得賭命了。
「呃……嗯……」
冬琅模模糊糊的聲音讓我明白再拖下去若是阿布和長山還沒搞定他們那邊然後趕來,我敢肯定他絕對會因爲倒栽蔥太久腦充血而直接完蛋。
相當悲劇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