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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換下因爲看見門被人從外面無預警地推開而有些驚訝的表情,我冷著臉把視線從那張和綠頭蒼蠅一樣惹人厭的傢伙身上挪開,轉到因爲發現沒人注意到他而訕訕收起笑容,像個犯錯的孩子耷拉着腦袋等待關注的阿布身上。
「……你把他帶回來做什麼?」沉默了好一會,我才吐出一句任誰聽到都能察覺其中不滿的話。
不能怪我對阿布的態度太差,實在是這貨做事情常常先斬後奏或是斬了不奏,前者雖然最後因爲做都做了,在時間無法倒流的情況下得到原諒,但仍無法讓人覺得愉快;後者則往往要等到發現事情已經有人做了,問了長山跟冬琅發現他們也不知情時纔會知道是這貨做的,雖然十有沒造成多大困擾,可那種團隊中出現不合羣份子的感覺就像山的頂顛處有塊石頭壓在那兒,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砸下來般令人不安。
更何況法堤的事情當初就說過,兩天是我所能給出的等待期限,只要超過,就算他開着載滿物資的貨櫃卡車跑來投靠,我也會堅定地搖頭說不。
但這是怎麼回事?明知道當初約定只有兩天,而現在早八百年前就已經超過了那個時限,可他卻領著法堤回來,甚至還大剌剌直接帶人踏進我的房間,一點也沒有應該先告知再把人帶來的觀念-即便這間屋子不是自己的,說更白些,其實我也算是這屋子的暫住者,但仍讓我有種自己的地盤被人侵門踏戶後還必須接納包容的感覺,非常、非常的不好。
這種情緒上的變化直接導致我在詢問阿布時沒控制好自己的態度,直接用上了相當沒有禮貌的質問語氣,可除了冬琅有些意外地轉頭朝我瞥了一眼,然後爲了安撫我明顯已經接近暴走的情緒,還特意把原本只是靠著他坐在牀上的我挪到他的懷裏。
然而這種若是由那個現在我已經完全記不起長相的前男友來做,肯定在一秒內就會被我一巴掌轟到牆上當壁貼的動作換成冬琅,我發現我只在他剛動手把我抱到大腿上環抱住的時候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接着相當理所當然地把他的大腿跟懷抱一個人霸佔住,至於厭惡或是排斥的感覺,那絕對是連湖面漣漪都沒激起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