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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被冬琅暫時轉移了注意力的同時,前一秒對於阿布將人領進屋裏打算後奏的行爲所產生的不悅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事實上轉移注意力的理由一開始的確是因爲冬琅將我抱到腿上的動作有些突然,可等坐穩了之後我依舊沒把多少心思分給阿布和法堤。
因爲直到最後冬琅由於受不了阿布那如同老太婆的裹腳布般,既冗長又沒多少重點的解釋,大手一揮同意了讓法堤重新回到隊伍裏,並且將阿布趕去長山房間噴灑殺蟲劑,我的注意力全擺在自己貌似越來越習慣黏在冬琅身邊,凡事都有個人在一旁不需要吱聲就會替自己打理妥帖的這件事情上。
這讓我不由得對於自己越來越安於現況的心態產生一種極度警惕卻又捨不得放手的矛盾想法,既想借着這次的警醒逐步恢復過去一個人也能照顧好自己的生活,但心裏另外一個聲音卻不斷提醒自己,冬琅那些親密的舉動只給自己,是他心頭上那塊最重要的位置仍是自己獨佔的證明,如果要爲了什麼男人的尊嚴而選擇拉開兩人間的距離,那麼一開始就不該招惹他,而不是在招惹並且習慣對方無條件寵溺後,又用一句"勞資是男人,別把勞資當女人寵"一腳將人踢開。
於是,深陷在"無聊的男性尊嚴"以及"傻瓜情侶間必備的黏膩膩"兩個奇怪詭異的選項中糾結不已的我,若非阿布忙完房間除蟲任務回來,亦步亦趨的跟在經過大半天休息後已經多少恢復一些體力的長山後面離開的動作實在太過顯眼,我敢保證說不定等我回過神來時還會很訝異的抓着冬琅問長山是甚麼時候離開的。
「……你同意讓法堤回到隊伍裏?」一把推開明顯想借着親密動作緩和我的情緒的冬琅,我皺著眉確認。
在幾次嘗試後發現仍無法將我擁進懷裏的冬琅,從我帶着抗拒的舉動中明白如果這次他不解釋清楚肯定麻煩大條,於是他也沒矯情的繼續試圖安撫,而是擺正了態度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