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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池這才從發呆中驚醒過來:“失態了,皇上請說。”
陳熵關切的看着魏池:“師父不適?最近還有些冷,皇姑姑受了風寒,和師父的樣子好相似呢。”
“公主受了風寒?”魏池還沒聽說,只是確有些時間沒有見着她了:“臣沒有,只是剛纔在想些事情,皇上問的是哪一段?”
陳熵卻合了奏疏:“內閣催着要定司禮監的人選,朕的不知要怎樣選。”
難不成不是呂公公?魏池忍不住揣測陳熵的意思。
“朕如果暫空着司禮監的職位,不知道內閣會不會同意。”
不設司禮監?魏池忍不住有些驚訝:“那沒人批紅了可怎樣做?”
“如果要安排司禮監的職位,除了呂敬還有三個缺,朕不禁想,即便呂敬忠心耿耿,卻難免因爲朕年紀小,其他人被外臣左右,所以便起了這個念頭,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陳熵自幼長在宮裏,母妃的地位又不高,陳鍄雖然看重他,但早年的心思卻放在王皇后的嫡子那裏,直到對王皇后死了心,才決定立他爲儲君。陳熵多數時候呆在陳玉祥旁邊,宮闈裏的事情,各種的暗自較量,他看了太多。單是魏池見他被胡貴妃的大太監李敏逼着喫果子那次,都有夠心驚膽寒。爲了妥協斡旋,呂敬在石板砌成的地面上瘋狂的磕頭,至今還能見到他額頭上的疤。陳熵害怕被人左右,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
“如果不設司禮監,全部奏疏便要由皇上親自批閱,兩京一十三省的奏疏可不是一個人能看得了的。如果出了紕漏,便要起一陣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