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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設了呂敬的位置,其餘奏疏由師父,皇姑姑陪着一同看,這樣是不是可行?”
陳熵不想設立司禮監的想法看來已經是定了,但是自己不過是個大理寺的小臣,這樣插手宮內,怕會招來閒言,至於陳玉祥,那就更不合適了,宮內宮外從來就界限分明,如今國主年幼,若此事被外臣知道,定是會大書特書的。魏池十分爲難:“如要這般,那萬不可給臣定這個職位,就當是臣過來教學便罷,所有披紅都由呂敬去做,與內閣的接洽亦是如此,這樣勉強能夠服衆,公主那邊,還請詢問公主本人的意思纔好。”
魏池出了宮,心思不免沉重,陳熵是她的學生,是她看着長大的,她不能不站在他的立場上考慮,但如今自己是自身難保啊!陳熵知道太監的利害,卻還不知道大臣的利害,說句實話,太監哪裏是大臣可以比擬的?只是陳熵疑心病重,自始不願相信餘冕,如今自己只能捨命陪太子,只是不知這樣能拖多久,能瞞多久。
陳熵則覺得魏池說得很有道理,這件事情是得問問皇姑姑本人,想起她抱恙以來自己還沒過去問過安好,便暫時把手上的學業放到一旁,想趕着去合德宮一起用晚膳。
“你是誰?”陳熵見出來迎接的不是糖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那宮婢跪在地上:“奴婢是新晉的掌宮宮女如意,如意給皇上請安。”
見了陳玉祥,看她臉色尚好,陳熵不禁放心了起來:“你們都退下吧,朕與皇姑姑單獨用膳,呂敬留着伺候就好。”
如意聽聞此言,不禁有些尷尬,但呂敬向她做了個眼色,她便順從的退了出去。
“姑姑怎會染了風寒?”
陳玉祥穿着便服,細看瘦了許多,陳熵如此的問,她只好搪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