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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俏立於面前的女子,如果除了胸大貌美之外,百無一用,那豈不反而顯示出他李大官人只是個以貌取人的色鬼?
也許是察覺到了李中易那若隱若現的情緒,韓湘蘭扭擺着小腰肢,飄到李中易的身旁,小聲抱怨說:“爺,您特意爲奴婢定製的那些……網襪、t字褲……快要沒了換洗的備件兒。”
李中易是何許人也?他豈能不知道,自家的女人必是看出了他在書法方面的遺憾,沒話找話說,故意想引他轉移注意力呢?
“嘿嘿,爺教你的縮鎖功,差了不少火候啊,還需要持之以恆的勤學苦練。”李中易儘管好色,卻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面前的絕豔女子早就被徹底的喫幹抹淨了,急啥呢?
李中易淡淡的說:“這才幾天呢,我的話就不管用了?行轅的供應,也有膽子斷供?傳我的話給高麗的那些相國們,負責管理王宮織造的那幾個官兒,爺不想再見到他們了。”
韓湘蘭自從進了書房之後,雖然一直伺候着筆墨,幫着整理文檔資料,這還是頭一次見到李中易,輕描淡寫的就決定了高麗織造官們的命運。
慈不掌兵,仁不問政,韓湘蘭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其實完全可以理解李中易的做法。外儒內法的上位者,若想震懾住羣小,就必須做到令行禁止。
說句心裏話,起初,李中易雷霆萬鈞的威壓手段,雖然將韓湘蘭折騰得死去活來,但她並未就此心服。
可問題是,無論韓湘蘭耍弄出何等花招,非但逃不過李中易的眼睛,反而招來更慘烈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