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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確實不記得自己除了孟澤、除了之後的天尊大人,還曾經這樣上心地喜歡過誰。
那姑娘抬起衣袖,拂過清風,轉身之際,又湊近幾分,笑道:“聽我一句勸,還是早早放手的好。你怕是不曉得,他拿你畫給他的扇面給我看的時候,指着那一句‘之子于歸,十里鋪妝。君子常訣,只爲我待’笑得前仰後合,說,這丫頭也是大膽的很,竟然還盼着我有一天去娶她。所以,良玉,你看上的那個神仙,他對你沒有半分情誼,他對旁人疏冷常訣,對你也一樣的。”
那姑娘終於遠去,本神君手中依然握着那把“無緣”摺扇,平靜地立在十里紫菀花中,直到黃昏至,直到滿月上,直到黎明拂曉,霧水沾溼了頭髮,也沒挪動半分地方。
我也不知此時哪裏來的勇氣,非但沒有聽他的話,反而更緊地摟住他的脖頸,身子也死死貼近他,耍賴道:“我不下來,你若狠得下心,就自己動手把我甩下來罷。”
“你當真以爲本尊不敢動手?”他像是真的惱火了。
“嗯,我押一大鼎海鮮火鍋,賭你不敢動手。”說完自己竟忍不住笑出聲。
他被我這話堵得氣結,突然不做聲了。
就在我以爲他認輸了,準備鬆開胳膊,從他懷裏出來的時候,他卻突然伸手帶了不容掙脫的力道,將我重新按回懷裏,我惶惶一怔,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覺腿彎處一緊,整個身子都因着他起身的動作而騰起,他就這樣打橫抱着本神君飛出大殿,扯過疾風騰上雲頭,照着殿後飛去。
冷風灌進衣袖,翻飛不止,我的臉頰便緊緊貼在他胸膛上。
本神君大驚失色,可已是來不及後悔。我隱隱約約記得,他飛的這個方向,就是他那廂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