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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我不會洗衣做飯提水挑擔,你賣了也得不了多少銀子的。”
太子拎起她頭上一隻花苞取笑道:“這倒是實話。”
本來就因爲這身裝扮很氣憤的許蓮,被欺負了頓時惡向膽邊生,拍掉頭上的手就爬到他腿上去捏他的臉,艾瑪,其實觸感蠻好的,就是有種淡淡的憂桑,爲什麼他的皮膚比她還細滑?估計是養尊處優得久了,養得太好的緣故。
太子被她大逆不道地捏着臉,許蓮捏完還再捏捏自己對比下,太子滿頭黑線忍耐了一會沒忍住,抬手對着她屁-股就來了一下,許蓮肇事的手還在人臉上呢,被拍得有點懵。
家暴孕婦,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太子把人扒拉下來放在腿上,下手本就輕還是給她揉了揉,許蓮還是氣鼓鼓,別以爲你打完給個甜棗就原諒你,太子見此無效,擁緊了些捧了她臉來了個綿長的吻,脣舌交纏,一吻畢許蓮喘着氣伏在他懷裏,生氣神馬的已經早被丟到了爪哇國去。
許是狹小車廂內的一室曖昧勾起了慾念,太子覆在她臀上的手漸漸往上,丫鬟的衣裳本就簡單,不比宮裝繁複難解,太子轉瞬就從下襬探入,掌肉相貼的握了還不甚豐盈的那處一下。
許蓮一聲嚶嚀,臉色漲得通紅,推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去看他。
到底是在車上不便,會被下人聽去了聲響,加上要許蓮極有可能有了身子,爲保萬全有些事還是得稍稍忍耐,太子呼了口氣手伸出來給許蓮正了正衣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