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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這纔回了魂,嚇死她了,差點以爲真的要車-震了。
曖昧之後的許蓮很乖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起了話,方纔還在說賣人,許蓮就想起了小時候差點被拍花子的事。
“應該是約莫兩三歲的時候,母親帶着我去廟裏酬神。”雖然是個女孩,總算活過了三歲,那時的李氏唯一的想法是隻要能拉扯大一個全須全尾的孩子,不管男女都是謝天謝地了,“我被奶孃抱着,路上本就暈車了,聞着大殿內的香燭氣味更是難受,奶孃將我抱出去吹風,結果被我吐了一身,那日是十五,廟裏人多,魚龍混雜的,奶孃放我下來,擦個衣服的工夫我就被人抱着跑了,奶孃在後面喊,那麼多人磨肩擦踵,追也追不上。”
太子極有興味地聽着,在停頓出還追問道:“後來呢,你是如何脫困的?”
“被抱着跑的空檔我隨手抓起一個插好的燃着的香燭去燒那人的脖子和衣服,那人喫痛鬆手把我摔了,我就跑回去了。”
太子:如此彪悍,的確是她一貫的作風。
那麼機智果敢也是因爲那時的許蓮身體裏已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自然膽子大些,要是換了原身智蒙未開的孩子,估計就沒轍了,也不知道會被賣到什麼地方去,缺子的人家要買也是買男孩,女孩被賣,最有可能接手的地方就是勾欄院,從小養到大,小的時候幹雜活,大了掛牌掙皮肉錢,許蓮想想就覺得拿香燭燒那個人渣都是輕的。
如果真有地獄一說,拍花子的,多半死後都是要下去的。
太子聽完覺得她應是有些後怕的,輕拍她背哄道:“無事了,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