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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淮動用了傅宅的御用家庭醫生,姜濃腿沒斷,膝蓋卻摔得險些骨折,得有段時間需坐輪椅靜養,她整個人的情緒一路上都很激動,最後被強行注射了兩根鎮靜劑,才全身疲倦地躺在了牀上,帶着淚意的睫毛尾端覆蓋了一切。
主臥室的門被合上,隔絕了外面隱露的天光。
醫生走出來,看到在院中的傅青淮也一身傷,雪白的絲綢襯衫洇出血痕,許是過去數個小時,有些已經凝固了,順着他修長的手臂緩緩地淌在筋骨暴起的手腕處。
分不清薄薄的面料下有哪些地方帶了傷,醫生想替傅青淮醫治,卻被拒絕:“你照看好她。”
男人聲線溢出鋒利的喉嚨,字字淡而沉啞。
他的決策,傅家上上下下無人敢忤逆,醫生也只能閉嘴。
半響後。
傅青淮找祕書要烈酒,料峭挺拔的身形緩緩地坐在了一旁被寒霜覆蓋的椅子上,旁邊,季如琢也守着多時了,毫無君子形象地靠在臺階旁支撐身體,原本就病的重,這會胸腔內就再也抑制不住咳嗽。
冷白的手指發着抖地掏出墨紋手帕,捂着口鼻驟然咳出了血絲。
疲倦地抬眼間,看到傅青淮低垂着冷淡睨他一眼,似乎早已見慣了這種咳嗽方式,沒覺得半分驚訝,季如琢心想這樣也好,省得他還得費力解釋幾番,嗓音啞着說:“有煙嗎?”